【江笙】大婚（中）
穆如寒江✖️牧云笙（仅为九州海上牧云记电视剧相关人物，慎入
没看过小说、电视剧还没追到更新，故可能OOC，慎入
一个双向暗恋的故事（基于预告、脑补过度的产物，私设如山，慎入
“可是我嫉妒她，嫉妒得发疯，我为什么要对她好？”牧云笙的口气突然变上了一变，冷冷地说道。
“你怎么了？”一头雾水的寒江奇怪道，“笙殿下，你在说什么？”
“我说过，不要叫我笙殿下！叫我的名字！”
“啊...”在感情上有些腼腆的寒江一时有些手足无措，担心感却是占了上风。双手牢牢地抓住了牧云笙的双臂，看着那双血色的眼睛却没有一丝丝退缩，“你怎么了！这怎么回事！”
“滚！”牧云笙怒吼了一句。
血色尽褪，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穆如寒江也在听到那一声“滚”字的时候，悻悻地松开了手，“嗯...这是怎么了？你...”
臂上的温度骤离，牧云笙本想说一句这并不是对你说的，然而却也没有开口。
方才的那些话，让他有些不自然，外加害怕。他，他应该没有听懂吧。牧云笙叹了口气，“没什么，不必放在心上。”
“可是你刚才的样子，感觉有些...”
“感觉什么？害怕吗？我本就是一个怪物啊，你才知道吗？”牧云笙冷冷地说道，尽管很快逼退了他，他的有些意识却没有退却的那样快。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寒江急忙解释道。
自知状态不对的牧云笙甩手离开，留给寒江的是一个落寞的背影。
收起她的恍然，盼兮做好了准备，随时打算出手的她却发现周围的一切已经恢复了正常。出乎意料，但也不是那么的意外。这一次，似乎控制得格外快。果然...
猜想得到了证实的她放松了下来，露出了浅浅的笑容，足以令九州失色。那么，穆如公子的心意呢？想到穆如公子方才沉默的样子，想到初见穆如公子时她那莫名的一点敌意，想到苏语凝和穆如公子的点点滴滴，魅的精神力所感知到的那些模糊的感觉，在她想明白一点之后，豁然开朗。面前的树叶飘飘然地落到地面，她伸出手，一只灵动的蝴蝶跃然于掌上。
这两个傻瓜，自己才不会轻易就告诉了他们。自己倒要看看，他们会如何发现了彼此，去戳破对方。看着手上的蝴蝶飞到了她的眼前，打着圈儿，飞入了树间，被微风吹的发出簌簌声响的青叶与嫩芽很快遮掩了那只蝴蝶的行踪。被修剪得平整的草坪，衬托着花开花谢，其间发出着属于自然的鸣声。这是跟深深宫邸的矫揉和阴暗不一样的天地。
“殿下。”温具、置茶，苏语凝游刃有余的动作，熟稔于心的礼仪，提醒着所有的人，她本就是属于这里。这是他们大婚后的第二天。相敬如宾，说的可能就是他们了。
接过苏语凝手中的茶杯，余光却是瞥到了穆如寒江些许不自然的表情，他放下手中的杯子，“辛苦了，先下去吧。”
以为牧云笙想要独处静一会儿的寒江也跟着行礼告退，殊不知牧云笙不过是不想看他为苏语凝伤感，以及想要跟他独处罢了。
这在牧云笙眼里，却成了迫不及待想要去找苏语凝的小心思。
“寒江，你留下。”
“那天晚上，只是个意外，没有什么的。”留下了人，却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嗯，我知道。”寒江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就没其他什么要说的吗？”
他那天晚上就去问了盼兮，知道了一些事情，担忧之情溢于言表，他多想跟牧云笙一起去面对这一切啊，可是回答他的，终究只有一句冷冰冰的“没什么”。
檀木为梁，玉璧为灯。牧云笙的寝殿早已变得华贵，不似未平斋的简陋，与清雅。
苏语凝看着烛光的跳动，手心里攥着一方手帕，发着呆，不知在想些什么，甚至连牧云笙走近都没有发觉。
回到寝殿的牧云笙看着这一幕，也没有叫她，转身离开了。
夜已深。
不曾同床的俩人依旧是礼数周全，在打发了侍女之后，相顾无言。
“你睡吧，我出去。“足有几尺宽的沉香木雕成的床上还铺着大红的喜字，兢兢业业地提醒着二人。透过鲛绡纱制成的帘帐，隐隐能看到榻上的玉枕，以及那一片绛色中的鸳鸯戏水图案。
窗外细密的雨丝不曾停过，如同一张网笼罩着这片天地。沿着青瓦流下的雨水汇聚成细流，透过镂空的雕花窗棂看得到从屋檐处悄然滴落的积水在地面晕开的那一圈圈的涟漪，和掉落在地飞溅而起的小水滴。
”殿下，算了罢。“
我们这样要过多久？难道一直如此吗？苏语凝未曾说出口的话，倒也和牧云笙不谋而合。
只是，寒江你看上的女子就这样轻易地任命了吗？牧云笙心想。
“这几天，你过得好吗？”寒江问道。
“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苏语凝叹了口气，“原以为能躲得过命运，也想过能碰上一个爱我的我爱的皇上，不过现在说这些又还有什么意义。”
“不说我，你怎么样？”
“什么我怎么样，就那样，我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还装，你当真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喜欢笙殿下吧。”
“不要乱说！”
“跟我都还要瞒着吗？”
“额，很明显吗？”寒江有些着急了，“那他，会不会发现？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是...”
“我们成婚，你既不是为我神伤，那么，你动心的对象，难道还难猜吗？”苏语凝倒是很直接，没有什么复杂的逻辑，“笙殿下的话，那我便也不清楚了。只不过，既是如此，你是怎么打算的？”
“就像现在这样，也挺好的。就这样守护着他...”
“可是...”话还没有说完，却看见牧云笙往此处走来。
其实牧云笙早就发现了他们，只是看到了寒江脸上的担忧，知道他不愿意被自己打扰，便也没有走过去。
只是想到了那块跟皇兄一样的手帕，想到了手帕角下绣着的那一个“陆”字，他有些忍不住罢了。
寒江，这个女人不值得你如此啊！她甚至，喜欢的都不是你啊！你又是何苦！又何必为她担心，为她黯然。
苏语凝突然想起了那日整理殿内的画卷，有一幅，画上的人、画中的感觉、似乎是非常熟悉了。当时没有放在心上的她识趣地行礼告退，把空间留给了他们二人。雨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见证着世间的爱恨情仇、缠缠绵绵。飘飞的雨丝有些许打到了俩人身上，他们却都似乎没有注意到。牧云笙回想起昨日苏语凝拿出随身的手帕为他擦拭手上的墨汁，刚拿出一块便很快地收了回去，换了另一块。然而仅一瞥他还是看清了手帕的样子，她握着手帕思念谁的样子他还没有忘记，只是不曾想到...那时突然拂袖而去的自己恐怕落在旁人眼里，又是奇怪吧。
”对不起。“牧云笙率先打破了沉默。
”为什么道歉？“
”因为...”因为我娶了你最爱的女子，因为我发现她爱的不是你，因为我...牧云笙不知从何说起。
“牧云笙，你喜欢我。”寒江笃定地道。
被刚才苏语凝的逻辑一提醒，排除掉各种不可能，那么剩下的那一种，便是真相。
他回忆起那天牧云笙的话，这几天他不止一次的想过，只不过都误以为是那个牧云笙的胡言乱语。加上对他的担忧，以及努力隐藏和收敛自己感情时的挣扎，让他不曾静下心来细细想过。
盼兮说过，那个他，也是他。
那么，答案，也很明显了。
”可是，牧云笙，我也喜欢你。“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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